X檔案要新拍了。對我來說它就是一部後現代的少女小說,皮是科幻但骨子裡跟我小時候最喜歡的英國懸疑豔情小說..維多利亞荷特的《米蘭夫人》那類差不多,比較有水準的人都看珍奧古斯丁的《傲慢與偏見》,不過我小時候比較喜歡用力的東西,所以我看荷特。那所以這種小說兩句話講完就是,穆德一直在捅摟子,史卡利一直在擦屁股,然後他們就一直在互相dis彼此做事方式的沉悶冷冽裡面,互相牽掛對方。這就是cover。
X檔案要新拍了。對我來說它就是一部後現代的少女小說,皮是科幻但骨子裡跟我小時候最喜歡的英國懸疑豔情小說..維多利亞荷特的《米蘭夫人》那類差不多,比較有水準的人都看珍奧古斯丁的《傲慢與偏見》,不過我小時候比較喜歡用力的東西,所以我看荷特。那所以這種小說兩句話講完就是,穆德一直在捅摟子,史卡利一直在擦屁股,然後他們就一直在互相dis彼此做事方式的沉悶冷冽裡面,互相牽掛對方。這就是cover。
所以我看到今天的朝陽,一顆很飽滿的鹹鴨蛋黃掛在很無邊的鹹鴨蛋白上面,
空氣冷冷的愛國西路上還有樹木的香味。
醫生來做革命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好像重要的不是你可以除去多少阻擋你前進的人,而是讓多少認同你的人活著,
而且,讓不認同你的人因為你的撫觸而好轉,不管是身體或心靈,變得漸漸有點相信你然後願意認同你。
昨天晚上偶然看到緯來日本來在播【亞洲第一爭霸戰】,日本vs.韓國,對決題目:洗髮精廣告,有點小感想。兩隊打法很有一種足球小將翼的劇情的感覺,但不要問我哪隊vs.哪隊,什麼隊員什麼特色,幹~誰跟你考古?我很像宅宅嗎?(嗯?台下有人點頭?)
韓國不像日本是技術本位思考,感覺比較人本,韓國創意總監先從這支洗髮精的特色「無矽靈無負擔」丟出核心concept「會呼吸的頭/頭髮」然後讓下面的人去思考各自提案,底下人就拿著那洗髮精去作各種實驗,有人還真的拿來洗,然後隔天回來再來討論每個提案,大家表達意見很爽脆,很多爆炸性的創意裸體+屍體,這樣來回數次,倒數兩天前創意總監終於決定最後腳本,最後一天開拍的時候就很猛烈,很像一個火鍋開最大火同時加了10罐口邱醬+10罐泡菜那樣,全體一起行動一次拍20小時!創意總監緊盯全程,大塊大塊的拍完,好,吃火鍋!喔不...是...好,收工!
煉屍,借屍續命。
播完之後DVD後面附了花絮影片,
主持人問一些什麼武打動作部份有沒有什麼很難拍
這種沒營養的專訪,演員陳友不經意的隨口說到這部片包含了很多...
人性的浪漫...甚至是人性的低廉,包裝在殭屍的外殼裡面的時候......
我整個身體就好像在顫動。很像屍氣就在我後腦三吋之處呼吐,
「人性的低廉」。
據說這部片提名很多獎都因為和《一代宗師》強碰而未得。
我實在覺得非戰之罪,
麥浚龍我不知道他誰新銳導演吧這也不重要
(不是說導演如何不重要,是說橘仔我不是專業影評也就允許我任性不去考究),
新銳拍兩年的作品,跟已經是國際知名導演的王家衛凝鍊十年在評審桌上是要如何拼搏?
我很喜歡《一代宗師》,
但《一代宗師》的愛在《殭屍》面前就變得很中二,
美的事物通常都很中二,中二才能美的完全。
破敗的則是完整的人生。
我喜歡那些破敗,那些真實的破敗想像的毀滅,
如果我們都去看見,我們才知道中二是多麼美的一件事。
而人為什麼要煉屍?煉屍的精神我再熟悉不過。
我們都是從某些破敗的屍體裡竄生而出的血色之花。
魔法也好、道術也好本來就是「逆天」。
不管你是要續命還是要煉屍,逆天就是自傷。
天道要你去,你就不得不去,
人類對世界眷戀的極致就是殭屍,
視覺越戰慄越發令人感傷。
這是一個不專業的影評,但懇求大家去看《殭屍》,再去看看香港影評對此片的分析。
絕對是香港電影20年來,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維基介紹 <=請點
這部片...橘仔必須要說,真的是一部瞎片。
它不爛,但有很多梗實在是很瞎。
Sweet Home Alabama (2002) - IMDb via kwout
這是一篇影評關於《美麗蹺家人》,英文片名《Sweet Home Alabama》。
裡面小雷,但不影響你觀看本片,因為我的評論完~~~~~~~~~~~~~~全就給它不在一個重點上。
瑞斯薇斯朋絕非唯一有演技演繹這個複雜劇本的人,
但是她似乎總是有運氣挑到獨特劇本~~
話說回來一張臉就是長得這麼機歪+愛慕虛榮,也算是種天賦。
<--《葉問》預告片
葉問,一代武術宗師。
他是李小龍的師父?是抗日英雄?還是「一個中國人」?
看導演葉偉信如何安排細膩而無聲的日常茶飯事,和,激動卻無奈的口角爭執,
力道比起虎虎生風的拳腳武功看似微弱,
卻更能劃開日本侵華時期的冷冽現實。
今天在課堂上看了一部紀錄片,《Sacrifice》:犧牲,
關於被人口販賣或拐騙或迫於貧困到泰國淪落為妓女的緬甸少女。
內容相當一個震撼。
這些少女們[生活]的據點:賣春站,
可能是是某個採光不良、無裝潢水泥原色的樓層,
狹長走道兩側,緊緊相鄰的十數個小房間,
每位少女各自被鎖在那一間間窄的透不過氣,三張榻榻米不到的小單位裡,
只有接客和送飯的時候,房門會被開啟。
看著紀錄片裡已經人去樓空的那些灰色空蕩的房間,
想像曾在其中生活的少女,
我想到尚未開眼沉睡著,毫無抵抗能力的蜂蛹,
和在生產線上成列的鐵龍裡只能不斷不斷不斷不斷下蛋的母雞。
導演 Ellen Bruno 用 Counter-point 的手法非線性對照了四位曾為妓女*1的少女或女性自述的過往。
其中的三個片段讓我感受到記述責任。
註解:
*1 這裡用[妓女],而不採用[性工作者]等等試圖客觀的字眼是因為,
我並不試圖客觀,我想要傳達的這些女性的image,
並不是社會學研究中從事肉體販賣的[性工作者],
而是在黑暗潮濕的小房間裡,染著不知名的性病,墮了不知道幾次胎,
不斷接客直到失去時間感覺,承受著社會上的歧視和詛咒的[妓女]。
我發現很多人雖然同意霍元甲是一部好片,但都在批評其中說教太多,或矯情,沒有深度什麼的...
這真的跟我的想法很不一樣耶...
我覺得武俠或武打英雄片矯情是必然的,就像我們不可能要求偶像劇不要偶像來拍一樣,
不矯情哪來的熱血沸騰?
而人生又應該要怎麼過?
可以選擇悲情,也可以選擇諒解。
這次我想要推薦這部電影:
A Touch of Spice:香料帝國
一部電影從音樂、畫面、分鏡、敘事手法,可以看出這個導演有沒有程度。
但是從選材、編劇、台詞,可以看出這個民族有沒有程度。
而現在的我覺得我們,也就是我和我所認定的民族,缺少什麼?
缺少的好多,就從這部片裡面我看到的土耳其人、或希臘人擁有的開始說起。
我們在聞到某種食物的香氣的時候,會不會確切的想起,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正在吃飯的時候,自己或家鄉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們的爺爺會不會手把手的帶著孫子把香料灑在木箱子上,
畫起九大行星的星圖,說:「懂得香料的人之中,隱藏著天文學家。」
離別的時候,說:「如果沒辦法見面,就看星星吧,我們在不同的星空下,看著同樣的星星。」
這是一種在生活中自然流露的對於生活的洞察,關於人生的詩意和哲學。
(查到原文了,但著實我也翻譯不好,我的中文譯文雖然不正確,但就暫時降吧。
原文如下:
Granpa said the word gastronomer conceals within it the word astronomer.
As such, my lessons in astronomy involved the use of spices.
->在IMDB查到的Quote)
我們的父母在知道自己上小學年紀的孩子無法忘記初戀情人的時候,
是微微皺著眉在背後抱怨:[學校裡面還有很多可愛的女孩子,為什麼就是要這麼執著?]
這關係到父母內心是否承認這段青澀的情感跟成人的情感一樣值得討論。
還是只是微微笑著摸摸他的頭說:[認真讀書,以後找到好工作,自然會有很多女生喜歡你。]
我們台灣的父母是多麼習於用[童稚化、世俗化]的思考模式去回應自己的孩子。
習於輕視孩子的想法,不去承認孩子跟父母一樣是獨立思考的個體。
我們發現自己的伴侶跟她/他的初戀情人依舊有情愫的時候,
能不能夠冷靜的坐在對方身旁說:[你還愛她嗎?我昨天要求她回到我身邊,她已經答應了我。]
然後,允許她/他和對方擁有最後一個離別的擁抱這樣的自由?
我只想到台灣鄉土劇裡又哭又鬧的拿出汽油桶威脅要同歸於盡的場面。
這部電影讓我感受到家庭和民族是人一生深深的牽絆,
以及不幸和意外之中,人類依舊能展現美好的本質。
也許,我們可以,
也許,我們擁有這部電影裡面,
希臘人表現出來的生活中的智慧、幽默、浪漫、體諒、想像力,
對歷史的了解,對命運的豁達和對人類的善意。
但為什麼在我生長的過程中,我就不常感覺到呢?
也許我的生長環境只是個個案,
不能用來證明我們苦難而偉大(苦笑...)的民族是沒有深度的。
但令我氣餒的是,甚至連我自己都無法達到這樣的境界。
從我們的戲劇裡,從我生長的過程裡,我發現,
我們也許活得很犧牲、很偉大,
但我們不快樂,不了解彼此,想要對方依照我們的想法活著。
這就是我想說的吧?
然後,還有一件事,我想說卻沒有能力說明的,只好引用導演Tassos Boulmetis的一段話。
Tassos Boulmetis是原來生長於伊斯坦堡的希臘裔人,
1960年代由於在伊斯坦堡的土耳其族群和希臘族群之間的矛盾和政治情勢,
希臘裔人被當局命令強制出境。
他也在火車站裡茫然沮喪的那人群之中,
悲傷告別伊斯坦堡、擁抱不知何時才能再度相見的親人和朋友。
電影裡有一句台詞:
『離開』就是前往『別處』,而對我們(希臘裔人)而言,這『別處』就是『希臘』。
呈現了當時希臘裔人心中的複雜情緒。
而導演本身,也背負著這樣的複雜的情緒成長,
在他的想法裡,驅逐他們希臘裔人離開的土耳其人,
令人訝異的,不是他們的敵人,他覺得,那是他們的同胞。
我再次體會什麼是諒解。
導演第一次回到故鄉伊斯坦堡時:
(以下引用自風潮唱片之本片簡介) |
[我試圖從一個被迫離家的伊斯坦堡希臘人的角度, 把過去的種種遭遇說給一個未必和我站在同一邊的 外交官員聽,看他同不同意發簽證讓我『回家』。] [我想看看我們在那兒的故居、我父親的公司和外公的店舖…… 可是我沒有勇氣按下老家的門鈴,只好過門不入, 不過當我按小學母校門鈴的時候, 應門的竟是我小學一年級的老師伊米利雅太太, 所有的回憶一下子全都湧上心頭。 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和外婆都生於葬於伊斯坦堡。 如果為了當年的離別憤怒生氣, 我覺得要負責任的是我的同胞, 而不是我的『敵人』。] 這部電影對於過去苦難並不指責,僅是提供一些「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