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紀錄片的日文文獻翻到快睡著..突然翻著翻著,看到一首詩,我又醒了。
日治時期的詩人--李張瑞,筆名:利野蒼,台南人....台灣文壇最早期的超現實主義詩人群之一。
幾乎亦步亦趨緊跟著1920年代在歐洲興起的達達主義的腳步的一群台灣詩人,能夠這麼先驅的帶動著台灣超現實主義詩學,其實也是因為在日正當中國勢昌盛的日本帝國之下,台灣藉由日文吸收資訊,腳步才得以和歐美同步的吧。
不過我現在看到的這首不是他在日治時期的超現實主義詩作,而是他在獄中的絕命詩。
〈李張瑞獄中絕命詩〉
故郷にかける心の橋は灰色の虹
われ民族の火花と散るか四十一
父母よ弟妹よ 健やかに
あわれ伴侶なき 妻や子よ
木枯らしに強く耐えて行けよ
架在故鄉上的心橋是灰色的虹
將同我等民族的火花一起凋零嗎?四十一
父母啊弟妹啊 身體保重
可憐那失去陪伴的 妻子和孩子啊
初冬的寒風中要堅強忍耐著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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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遭中國國民黨接收後,李張瑞在白色恐怖時期被逮捕,遭到秘密槍決,享年四十一歲。
沒有判決書,不知原由,只知案由「省工委斗六地區工委會林內案」。白色恐怖時期這種至今不知原由只知案由的案子已經公開的就有200多件。那些藏在機密檔案裡面的,不知還有多少。
(整個台灣東南西北~從台北到屏東,從連江到花蓮,200多件案子,是多少生命的犧牲所累積?http://www.whiteterrortaiwan.info/wiki/index.php… )
「昨天跟阿嬤聊了一下他大哥--李張瑞(利野 蒼),這位可惜的詩人過去在白色恐怖時期,他怎麼樣的冤獄,沒有審判,沒有通知家屬,只給了他親人悲痛、恨以及無限的恐懼。
他被槍決了,那他的親朋好友當然是被當恐怖分子來看待,每天都會有人在監視,一個禮拜兩到三次的查戶口。口稱查戶口,實際是在家裡亂橋,一直到我阿公到花蓮,花蓮警察局也被要求注意這號人物。
利野蒼的妻子,因為害怕,也把他生前大量的作品通通燒了,而對外絕口不提這件事,一直到20年前,有成大的教授要做研究,找到了他兒子,希望他能夠提供有關於利野蒼的記憶,他兒子只說:讓這樣的傷害流到我這一代就好。
這就是恐懼。
228事件後,過了20年,1979年美麗島事件,施明德逃逸,我們家又是成為觀察名單,沒有原因,理由只是,舅公被槍決的紀錄。
"父阿,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 路加23:34
阿嬤只講了這句話,也只能夠講這句話。」
(上述為家屬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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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代有很多台灣詩人想要走出日本文壇的窠臼,獨創出屬於台灣的文學,所以他們嘗試了很多把台灣島嶼情緒和風土帶入詩中的作品,現在徐徐讀來,的確是聞得到台灣的山林海風,田壤與日頭。
以下是李瑞昌的好友楊熾昌寫作的,當然那個時代他們都是用日文寫作,別忘了那時的台灣人就是日本人。
〈炎える頭髮-詩の祭禮のめたに〉
(抜粋)
太陽は完全に島を明くした、バナナの音と水牛の歌と海風と波の音が窸から入る、サボテンの夢を見、銀砂に映る星は西瓜の背に光輪の囁をさゝやく、島の乞食たちは人間の夕暮を月琴に唄ひ、銀貨と銅貨を慾がつた、これ等すべての透明な笑ひが來ると私は本を天井に投げた、これ等美麗なる天使はポエヅイの使者であると思つた。
《燃燒的頭髮--為了詩的祭禮》
(節錄)
太陽讓整座島明亮起來
香蕉的聲響和水牛之歌和海風和濤聲從窗戶灌進來
夢見仙人掌 銀砂上閃耀的星在西瓜背上竊竊著光輪般的私語
島的乞丐們彈月琴唱著人間的黃昏 渴求銀幣和銅幣
當一切透明的笑聲降臨 我就把書丟向天花板
我以為這些美麗的天使就是詩的使者
〈土人の唇〉
(抜粋)
土器の音響と土人の口唇から洩れる酒歌、
蕃山の夜明けはエスプリの本質である。
〈土人的嘴唇〉
(節錄)
酒歌從土器的聲響和土人的嘴唇中流洩而出,
蕃山的黎明正是心神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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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詩,是那個時代的產物,也許現在的台灣很難見到這樣的詩了。風土的肌理被現代性入侵浸蝕,形變之後難以辨認...但,百年之後,我們依舊認得這些詩人們的文字是關於台灣,一個亞熱帶的島嶼,水果合抱的天堂,山中的祖靈,深深留下日本刻痕的地貌,都還存在。台灣人是日本人的日子,其實並不如你們想像的那樣遙遠,大概只是60年前的事情而已。我們不知覺的用日本時代留下的知性主義看待台灣的一景一物,我在台北街頭常常看到許多那個大時代的幽魂佇立凝視,不過這又是另一篇故事了。
如果那些美好的人們,正直的法官、學者、律師、銀行家、詩人、畫家,還能夠好好的活著直到今日,現在的台灣會是怎麼樣的風景呢?
目前分類:我們的臉孔。。。不認真政治評論 (43)
- Aug 26 Wed 2015 03:27
那些美好的詩和醜惡的命運
- Aug 17 Mon 2015 09:16
一個馬拉威早餐、一位馬拉威商人
這是你在馬拉威的那個白人經營者開的民宿裡面吃的早餐。
無味的牛奶,無味的土司,這並不稀奇,這裡是地力貧瘠的乾旱地方,加工技術也還很粗糙,即便是首都利隆威(Lilongwe)的市中心,腳步所到之處都是黃土地。在這個相當於20個台北市面積的都市裡,只住了台北市1/7的人口,相較於土地之遼闊市中心的超市不過寥寥數間,裡面有利樂包飲料,但無法順利用吸管戳洞,包膜技術顯然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有調味牛奶,但是顏色很像是螢光筆掉進了集奶桶那樣,螢光紅的是草莓,螢光黃的是鳳梨或芒果,你不確定因為你不敢嘗試。還有那些像是泡泡水一樣紅黃藍綠的冰棒棍,顯然調色師是在調配當地人們喜愛的濃烈色彩,安全劑量也許還無法成為一個議題,反正甜點什麼的這種過分加工的製品對大部分人而言也算是奢侈品。
但是,這個餐桌上,有這一輩子至今你吃過最濃稠甜膩的花生醬,每一口咬下都是香氣四溢的花生顆粒。天道酬勤,老天爺對辛苦忍耐了乾旱或極端氣候的植物有一種另外的照拂,它們喝不到水,但身上的香氣和甜份便因此變得極其濃郁。如果可以,這個花生醬絕對會是你願意再次回到這裡的理由。
- Jul 29 Wed 2015 03:34
等待破曉
其實在抗爭現場常常都被一種不安全感包圍,嗯?現在這樣移動來移動去是又在耍我們了嗎?現在這個活動或決策是一種摸頭或調虎離山嗎?現在掌握發語權的人的這個說法沒有問題嗎?警方的承諾是不是又在說謊?漫漫長夜,面對優勢警力會爆發零星推擠衝突,但多半結局在因人數稀少而無能為力的一路撤退。如果這是一部片,你早就咒罵一句關掉電視了。這就是大部分抗爭現場的實況。在那些當下,很多時候都會感到渾身像是妄想性蟲爬一樣,覺得很髒很不舒服,但其實你才剛洗好澡,你剛享受了現代文明40~50度之間的自來熱水,沐浴乳香噴噴的揉成細泡,吹風機和冷氣齊開剛吹好了頭髮舒適又乾爽,然後下一刻看到消息,你忽然就被迫置身國家暴力的最前端,做一種內心覺得無力改變但良心上覺得必須要做的事情。蚍蜉撼樹。
其實你才剛洗好澡。
絕對的沒有螞蟻或蟲爬。
是這個政府這個國家和它運作的方式,是一些警察冷酷無人性的眼神和談笑風生的樣子讓你覺得很髒,甩不掉,萬蟲撓心。
和幾個互揪到場聲援的夥伴從抗爭現場回到台北基進的基地,看到全國轉播的電視台上那個統治了台灣70數年的獨裁政黨某議員正在公然說謊:「國民黨推行的這個課綱,審訂的流程跟陳水扁時期的95課綱98課綱,一模一樣。請問這樣有什麼問題呢?」親愛的議員,到處都是問題啊...............為什麼台灣會任由這些謊言數十年如一日的存在這塊土地上?為什麼我們明明就是台灣人,你卻一直要讓我們當中國人,然後把台灣人的利益偷渡給中國人呢?無力感加速了疲憊,意志屈服了,身體也跟著躺在社團的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從家裡趕來的夥伴已經準備了食物,因睡著而錯過了早餐的豆漿菜粿、午餐的麻醬涼麵蛋花味増湯,後勤的阿姨還特別拿來了冰凍的鳳梨芒果打成冰沙。昨晚一起去抗爭的夥伴還在忙進忙出接電話,為了還未交保的高中生洽詢律師和法律扶助事宜,直到確定他們安全的交保候傳...
在這個空間裡面感覺到的是一種異樣的安全。跟318時期當抗爭獨行俠(流浪漢?)、毫無頭緒、無法信任舞台上的帶頭組織的那些時刻相比截然不同的感受。當我看到社團夥伴們在抗爭現場聲援直播,逮捕事後的後勤聯繫..甚至這些跟抗爭無涉,從未當過衝組,只是一輩子信仰著台灣獨立建國,然後默默在後勤關注,給了我好吃食物的這些溫和的阿姨們,這些讓我覺得,衝或不衝沒有誰更高貴,但當我們去衝的時候,背後其實還有這麼多的台灣人會用他們擅長而能夠的方式盡力的支援著我們,當我們安心的後盾,大家心中的期盼都是同樣的方向。喝著蜂蜜檸檬水或水果冰沙時,整理混亂的連署書時,訂便當時,臉書著聯繫要前往聲援時,和警察發生衝突推擠瘋狂被踩腳或差點被背後偷襲的警棍貓到時,那種平淡如水的交談裡誰都沒說,但都知道的心情。
中午看到數日抗爭要求退回中華史觀(去台灣化)違法不義課綱的學生們,他們徹夜未眠守候一夜終於等待到Republic of China政府給他們的善意回應:「我們要法辦學生。」簡簡單單,他們的邏輯如他們的黨歌一樣,數十年如一日,貫徹始終,吾黨所宗。
1945年二次大戰結束以後,世界各地的殖民地紛紛脫離宗主國,獨立建國,而台灣卻從日本國土被切割出來,落入了流亡來台的中國政權手中,緊接著是讓台灣經濟快速惡化的殖民手段和血腥屠殺鎮壓....眼前的這些動盪和我們的疲倦,都是台灣在那時候被扼煞了的聲音、被壓抑著而未能完成的一切,而已。就像現在的我,好像正在完成過去二十幾年來,我未曾能夠自由選擇自我決斷的青春那樣。
夜,毫無疑問的很漫長,但,所有的夜都有破曉,我不擔心。
最後(在去尿尿之前),如果還有什麼想寫的話,就是...抗爭的時候,可不可以選擇有捷運的時候衝阿= =選擇末班車都沒了大家都睡著惹才衝進去,是要叫大家怎麼來聲援啦???警力只會越夜越美麗不會越夜越放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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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騙人布的後記,這邊才是誠實魯夫的後記,笑(鬼臉)。
(而且我尿完惹...)
中午過後,昏沉的腦袋終於有點清醒,夥伴拿出一整箱待整理分區的討黨產連署書= =有一種登勒...的感覺,不過有著一隻牛眼的我很認命的和另一個家裡也支持台獨的國小美眉志工一起整理,她還給我看她們現在最夯的少男團體,中國團體叫做TFBOYS。= =嗯,國際結婚我真的不反對啦..但怎麼看就是2015年版的少女時代feat.紅孩兒阿。
分類連署書的過程其實是一種政治地理學,喔...原來台中的東南西北中區是台中的中心部,原來台中有一個地方叫外埔,原來香山是劃在新竹市?原來某某區獨霸群雄有這麼多人支持討黨產?某某區感覺很藍但其實也有這麼多不同的聲音?政治傾向的數據忽然變成眼前具體可視的紙張高度,用前現代的方式體會big data的意義,覺得有點帥。辦公室冷氣壞掉,窗外的風雨像誇張的災難電影效果一樣一波一波的飛過去,濕氣和溫度夾攻著,汗水默默的凝結著,聞著自己身上的汗濕味,一邊分類手上沉重的連署書,腦中想的卻是自己決定要做卻還逃避著的進度緩慢的園藝生計...心裡清楚的知道,在生活可以經濟安頓之前,這些浪漫的舉動,抗爭什麼的,都會變成一種精神逃避。其實我也只是一個愛說漂亮話卻什麼都沒做的膽小鬼而已。
人生大抵就是在這樣的自我嫌惡之中,輪迴著,生生滅滅。所以我一直跟自己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當一個讓人討厭的人,也不要害怕一個自己都討厭的糜爛的自己。總有一天。
- Jul 16 Thu 2015 14:40
點評--徐世榮談張藥房哽咽 朱:土地正義是創黨精神
老實說...徐世榮的新聞都給我一種,它是國民黨在大埔案的停損點的感覺。1. 找到代言人讓公民有有人在替大埔發聲的安全感。2. 每次新聞都一定會順打南鐵東移案,賴清德成箭靶。
橘仔看南鐵東移案,它不是沒有爭議,但問題就在於那些居民多數也是同意徵用喔,只是居民想要徵用(蓋完地皮還回去給居民做使用),政府想要徵收(地皮歸屬政府使用)在協商未果。這跟嚴重侵害土地正義和人權的大埔案也可以混為一談,我只能說滑天下大稽。大埔案:南鐵案 = 1戶堅持不拆且徵收過程違法結果被強拆:多數同意徵用目前僵持不下。
大家且看吧。這戲未完成。
光看這篇新聞最後,那張財政部長張盛和一副道貌岸然的宣傳照,標題的土地正義居然成為國民黨的創黨精神?!就覺得業配味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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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節錄:
「徐世榮質疑,台灣現在詮釋「公共利益」的體制依舊停留在戒嚴時期,透過所謂的委員會,僅由少數菁英決定何謂公共利益。他舉例南鐵東移都市計畫會議上,一個住在鐵路旁60幾年的人,卻只被允許講3分鐘,講完就要離席,「怎麼可以這樣做?」」
- Jul 16 Thu 2015 14:21
點評--管仁健:你們當然不是乞丐,你們是強盜
管仁健考古真的很厲害,寫一個噁心的國民黨老立委--楊寶琳的事蹟。大家先看管管寫的,再看橘仔在網路上找到什麼?!ㄏㄏㄏ,先警告不要先吃東西或喝水,因為我怕你們不但會吐,還會噎死。
「1979年夏,中部爆發多氯聯苯事件,消費者因食用受害高達兩千多人,製造商不但沒有賠償受害者,反而脫產逃避法律責任。年底全台相繼發生假酒事件,多人因誤飲含甲醇的假酒而失明。於是三商行負責人翁肇喜認捐一百萬、青商會捐助十萬,借用李伸一律師的辦公室,由柴松林教授擔任董事長,成立了消基會。當然很多鄉民會不解,消基會的全名為什麼是財團法人中華民國消費者文教基金會?保護消費者的基金會為什麼會歸教育部管轄?
原來戒嚴時代兩蔣豢養的鷹犬,為了卡位護航,早已將各種社會運動的團體登記完畢,然後佔著茅坑不讓別人拉屎,更糟的是自己佔著茅坑還亂拉屎。從山東正妹變成山東大奶的楊寶琳,當了多年國民消費協會理事長,眼見掛文教羊頭,賣消保狗肉的消基會,竟然「鑽法律漏洞」而成立,而且民意以及輿論都支持消基會多做些正事,只好用更下流的手段打壓抹黑。
1984年9月,消基會公布了72種食用油的檢驗結果,其中之前已獲得國民消費協會優良油獎的榮冠麻油,被檢驗出非純粹小磨油,楊寶琳大怒,用影印的證書及獎狀向行政院提出質詢,認為食品衛生的檢驗權在主管機關,民間團體無權隨便檢驗商人所出售的食品,政府應儘速制定消費者衛生安全保護法,禁止民間團體任意發表檢驗結果。並嚴厲指責「該基金會擾亂人心,影響經濟發展,妨害公共秩序」,要求主管機關撤銷其許可。
當時已成立4年的消基會,績效廣獲社會好評,但廠商認為消基會擋了財路,在台灣要定期改選的增額立委,也為了自己的財源,對消基會「冷處理」,楊寶琳因此氣焰更甚,進一步汙衊消基會...(下略)(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5-07-15/62248 )」
以上是管管寫的。
以下是橘仔找到的,篇名《立法院的美人圖》:
「(描寫立法院的女性「外省籍」老立法委員)...她們經常是到了議場簽名,然後就到立法院內的小型超級市場看看今天的果菜新不新鮮?是不是又有了新來的港貨,再到憩樓聊一聊兒女的幸福近況,中午到了就得趕快搭上十二點十分的交通車回家,去含貽弄孫。
她們大部份都好像隔壁「外省婆婆」一樣的,看起來既高貴又親切。如果不經介紹,您一定不會聯想到她們是過去中國大陸上,每數十萬人才得以選出的「國會議員」。
然而就在日前本刊記者,輾轉從一位已經去世的國民黨老立委手中,獲得一本相當珍貴的民國四十年初「第一屆立法委員名冊」,翻閱這些「外省婆婆」的資料,竟赫然這些從大陸來台的女立委個個都曾有相當輝煌的經歷,更重要的是她們年輕時更是如花似玉,貌比「西施」。
就以最出名的山東大姊楊寶琳來說,她堂堂是「中國大學」畢業,而年方三十出頭,就擔任起「山東婦女運動委員」的主任委員,也還身兼抗日剿匪時期「山東省各界慰勞總會」的主任委員。
雖然其年輕時貌美絕不輸給當今名旦「鍾楚紅」,而其時髦更時直過現代的「阿珠、阿花」。但是其氣候概是當今女子無法比擬的—因為同時她也巾幗不讓鬚眉的擔任起「山東省人民自衛總隊婦女隊」的總隊長。應可以說是「雙槍楊八妹」!
就是這麼地一個「文武雙全」的大美人,才會傳出過去一些男性大陸老立委曾還為她爭風吃醋,甚至到今天也還有人在日夜思慕。
如今她把「中華民國消費者協會」辦得相當受到工商界的歡迎,而不少廠商更是喜歡參加該會「統統有獎」的評鑑會,更是顯露出她在另一面的長才。
(中略)
而在抵台之初,國事一片紛亂複雜,另資深立委及各大官員們在為國事汲汲操勞之際,有美人共襄國事,更常是令人渾然忘憂。誰曰不宜?
近來這些美人立委,雖大部份已屬遲暮之年,但是在嚴肅的立法院內,卻常有一些親切、善解人意的「外省婆婆」或在交誼廳,或在憩樓上,時刻地攀問您近來一切是否安好?而整個立法院,在資深委員中有「公公」、「婆婆」、增額立委中「乖乖的國民黨好孩子」「不聽話的黨外壞孩子」,就好像一個大家庭,也確實是饒富趣味。」
( http://taiwantt.org.tw/…/cryin…/content/1980/19850519-31.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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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經常是到了議場簽名,然後就到立法院內的小型超級市場看看今天的果菜新不新鮮?」...老而不死謂之賊,萬年霸佔國會老賊立委,當眾瀆職,簽到完就去買菜可以寫得一派輕鬆理所當然,K黨統戰洗腦部門文筆果然寫意。
「她們大部份都好像隔壁「外省婆婆」一樣的,看起來既高貴又親切。」...BJ4,橘仔鍵盤吐了又擦擦了又吐。基本上這種立委根本是在丟我們台灣中國裔人們的臉。
「抵台之初,國事一片紛亂複雜,另資深立委及各大官員們在為國事汲汲操勞之際,有美人共襄國事,更常是令人渾然忘憂。誰曰不宜?」...我又吐了。
「增額立委中「乖乖的國民黨好孩子」「不聽話的黨外壞孩子」」...台灣有家父長制的父權社會教科書嗎?一定要收錄這篇文章阿,父權威能滿到溢出來!!!(爆)
- Jan 27 Tue 2015 05:09
鯊魚與他的福哥,1個24,1個21。
- Jan 27 Tue 2015 04:28
關於當年台灣被驅逐出聯合國【極機密文件】!!
關於當年台灣被驅逐出聯合國【極機密文件】!!
日文報導兩則翻譯完成,歡迎轉錄。
【為了避免台灣被驅逐出聯合國,曾經沙盤推演...1971年的聯合國現場,日本再三替台灣推算票數的外交文書公開】
2015.01.05 時事通信社報導
關於1971年台灣從聯合國被驅逐的歷史,日本政府曾經在最後關頭做票數的沙盤推演,當時的預測是可以在表決中險勝,避免台灣離開聯合國。本月15日(2015.01.15)公開的外交文書中,可以看見日本當時曾努力的阻止台灣退出聯合國。
- Jan 20 Tue 2015 20:04
玉井!台灣的地名秘密大發現!
講到台南的--玉井,大家就開始流口水牙齒酸了吧?啊...那個汗流浹背的夏天,那個刨冰上面堆滿金黃色方塊,然後豪爽的淋上濃稠煉乳,山崩了山崩了~~流淌下來,冷汁汁酸溜溜甜蜜蜜的戀愛滋味,那香氣像火山一樣猛烈噴發的熱情水果--玉井的芒果!!
不過,不過大家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叫做玉井嗎?^口^
- Dec 23 Tue 2014 19:30
開發無罪,工法其罪
殖民政權思維下的自然資源是甚麼?有時候這些政治語言實在很饒口,但其實很好理解。
那天去宜蘭,我誇獎說宜蘭的自然保持得不錯,
計程車司機就跟我聊到森林開發和保育,他說一般都說日本時代砍走很多台灣的珍貴林木,
但其實日本人從台灣撤退,1945年換國民黨政府接管台灣,當時新成立的森林開發處,破壞更多。
- Dec 23 Tue 2014 18:50
你的每次消費就是一場蝴蝶效應
這世界上有所謂「決定性的一刻」嗎?其實決定是每分每秒每天都在進行的。我們的每一個選擇都是決定,都是蝴蝶的翅膀,在某處形成風暴。今天首席花藝師跟我說,她最近常常買中國出版的簡體書,因為價格比較便宜(有時候便宜3~4倍以上),而且,理解上因為有上下文,沒有閱讀障礙。我想,除了書籍其他更多的商品近年來都是如此,因為價格的關係,我們消費者越來越傾向購買中國的商品。但你其實是蝴蝶,而你不知道你正形成風暴。
- Dec 22 Mon 2014 12:04
台灣fashion符碼的原創與巨大商機
在這個抑鬱的環境裡,每天我都要很努力才能不忘記我對台灣的感覺,才能不忘記我的笑容,才能不忘記我心中美麗且不能放棄的景象,才能不忘記那天曾一起看著陽光在水氣瀰漫的懸崖邊勾出一道夢一般轉瞬即逝的彩虹,在台灣島的正中心閃耀。
今天早上騎著車,大概是正式出社會三年以來第900次遲到,但我依舊漫不經心,因為我從心裡piss off台灣的時間尺度。piss off,對,我最近很喜歡這個字,我根本從心底鄙視這個社會移動的速度,我們很早起床吃用餿水油做的很沒營養的早餐去上班、很煩悶的處理瑣事、很無心的和人應和,很晚回家所以很快的洗個澡看點垃圾新聞垃圾節目很快的刷牙然後睡覺,假日很匆忙的吃一頓大餐、風景區到此一遊用放鬆一下來敷衍日常的虛無,然後很快的認識一個人很快的結婚很快的繳起房貸很快的有了小孩很快的發現自己或家人生了病,在忙碌的生活中擠出時間到醫院報到,然後很快的退休,棺材就在不遠處移動的跟你一樣快,但值得慶幸的是可愛的孫子孫女會來的比它還快一些,很多人稱之為心滿意足的一生,我只覺得令人髮指。
- Dec 22 Mon 2014 11:42
確。定。--我的街頭實驗,我的standing man in Taiwan--
既然睡不著,我就再說一個在心裡一直壓著說不出來的故事。跟我很熟的朋友應該都有印象3/24那天被驅離,我在臉書PO文説,我不要離開現場,我要在現場發起「靜站 」抗議,像土耳其格茲公園抗爭裡面那個有名的standing man一樣,希望大家一起來。然後不管有沒有人響應,我就真的這麼做了。
我就站在北平東路和中山南路那個交接口,看成群警察在把民眾紛紛驅離出行政院後門那段路,不准任何人再靠近,他們分成數列拿著盾牌直挺挺的僵守在那路口,國家機器最末端的指爪聽命遵循著遠處遙控著的頭腦們的指令,那些頭腦們不痛不疼不打不殺,就是給了一些安靜冷酷的指令,然後行動就開始了....配備武裝的台灣人暴打撕扯手無寸鐵的台灣人,台灣人讓台灣人流血,受傷的台灣人辱罵施暴的台灣人,一個小時後,整個台北沒入比沉默更冷淬的靜默,低鳴著憤怒悲傷、咬牙切齒的離去,彷彿有什麼已經破碎而什麼已經被撕裂。
- Dec 22 Mon 2014 11:24
在台灣執政要怎麼中間偏左???
常常有朋友覺得台灣應該要有中間偏左的政黨。橘子的對此路線的理解為,偏社會主義:政府介入打房抑制投機、介入安定物價、介入調整過高的工時、跟財團絕交、致力於提高平民/勞動者/受薪階級的權益、在人權環保和經濟開發的天平上比較偏向人權環保...etc。
聽起來跟聖人一樣,但是真的會有這樣的政黨嗎?
- Dec 22 Mon 2014 11:06
2011年版《土地徵收條例》的問題點
一篇文章又激起橘子的柯南精神,開始調查史料。原來依法行政是如此蔑視農民權益的過程。
回溯到2010年大埔農民朱馮敏因土地被強制徵收,縣府強行把怪手開入良田而自殺,輿情譁然,於是2011年政府決定要修改土徵法,結果立法院通過了一個執政黨版本、是當時內政部長江宜樺主導的新版《土地徵收條例》,而此新版條例有甚麼問題呢?最主要就是:特定農業區原則上不得徵收但卻有例外,而政府曾經承諾的「市價徵收」跳票(任由地方政府球員兼裁判),在野黨提出的以下數條則被立法院否決:【優良土地】不宜徵收,若須徵收土地,與所有權人個別議價;被徵收土地價格,委託【不動產估價師】評價;徵收程序公開透明,納入【民間聽證會制度】...
請參考以下: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5132「雖然特定農業區原則上不得徵收,但卻開了國防、交通等「經行政院核定之重大建設所需者」不在此限的漏洞;在公共利益與必要性標準方面,雖然羅列「社會、經濟、文化」等標準,不過基本上仍由內政部自行審議,而未納入民間版的聽證會程序;在徵收補償方面,當時行政院提出修法草案,即不斷聚焦「市價徵收」,但當草案進入立法院朝野協商後,最後的結果,「市價」仍是由地方政府自行設立的「地價評議委員會」訂定,而被批評為球員兼裁判。《土徵條例》通過當天,農民也曾於立院外,以焚燒冥紙方式,表達對政府無修法誠意的憤怒。」
- Dec 22 Mon 2014 11:00
反服貿抗爭,已經變得越來越詭譎荒謬...
反服貿抗爭,已經變得越來越詭譎荒謬...
前天晚上在抗爭現場發生一些事,我不知道我遇到的情況,是剛好我比較衰,
還是因為真的背後有甚麼勢力在運作,但,我還是決定寫出來,如果大家有不同觀察,
歡迎一起補完。
我在占領議場的第二天3/19下午4~5點,離開議場內抗爭的大家回家休息,準備隔天上班。
之後因為聽說議場內人越來越少,想要回去看看裡面人數的情況,
所以前天晚上3/20的12點左右,又去立法院附近,
發現中山南路往青島東路的沿路,都被在場的社運組織拉了封鎖線,阻止路人接近立法院圍牆,
有志工阻止我接近,而且態度很兇狠,我只好假裝要離開但快速鑽入封鎖線,
同樣鎮江街往青島東路方向也被「反黑箱服貿」的志工擋住(在鎮江街口的7-11),
禁止我們往回走回立法院方向,形成立法院圍牆附近都無法通行,而且也無法進入側門裡面的廣場的現象。
立法院地圖如下:https://www.google.com/maps/@25.0439854,121.5204328,18z?hl=zh-TW
立法院側門在青島東路上,靠近鎮江街口。
他們統稱這些禁止通行的區域為「醫療通道」。
我在青島東路中間的天橋附近第一次被擋住,志工的態度很兇狠,而且很像要強推我離開,
我只好走遠一點,但突然彎身鑽入封鎖線,他來不及阻止,
我已經鑽進SNG車陣內,我朋友則被志工擋在外頭無法進入。
那瞬間不知道為何我覺得孤獨而恐懼,覺得這些在眼前的人明明應該是抗爭夥伴,
但卻不知是敵是友的氣氛很怪....
- Dec 22 Mon 2014 10:42
每一個人的背後,都有一條長長的河。
發生一些事想要消失一下子(哈,我想真的只有一下子,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超過一個禮拜..摸下巴),在消失之前,就說兩個故事。
天生沒有母愛,對小孩子完全苦手,而且還有輕微的人群恐懼心理的我,曾經也因為覺得自己是成年人了、該開始負起責任賺錢了,而鼓起勇氣在大三下學期開始兼家教。並沒有花費甚麼努力我就得到了第一個case,是熱愛外語教學活潑健談的班上同學,因為身兼數個case忙不過來,把教了一學期的學生讓給了我。她只是滿臉笑容的對我說:「這小孩子國中...上課坐不住很皮喔,有一個哥哥和姊姊,哥哥還不愛洗澡..爸媽都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原來是教授的小孩...我心想,不知道會不會太聰明,這老師可能難做了...
第一次試教是在廚房,教授媽媽正在煮菜,她身形瘦高,頭髮很長綁馬尾,有點蓬亂,不修邊幅老氣學究的模樣。我開始支支吾吾的帶課文,讀語言憑感覺的我,實在沒有把握自己能夠教給學生正確的文法。小朋友的眼神看起來有點無法專注,眼神吊吊的東飄西飄還不時偷偷望像媽媽煮菜的背影。如坐針氈的半小時結束,我迫不及待的闔上課本。「老師喝杯水。」媽媽微笑的端了玻璃杯過來,他們家很潮濕,充滿某種動物的氣味,讓我有點反胃,我實在沒有辦法好好的喝下去。「剛剛不是in Sunday morning,而是on Sunday morning吧?in the morning才是in。」原來媽媽煮菜的時候都有在偷聽?!我的血液瞬間衝到耳根...國立大學的外語系,還修習過英語教學,都大三了犯這種很基本的文法錯誤實在太丟臉了...大概得不到這份工作了吧...「下週三也是這個時間來上課。」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總之大概是過關了...之後的幾個禮拜,我慢慢發現這孩子有點怪,剛開始我以為是爸媽都是教授太忙了,沒有好好照顧他們,但後來的情況超乎我的想像。
- Dec 22 Mon 2014 10:35
關於一個更台灣的台灣,應該是怎樣的台灣。
前幾天看到朱宥勳先生談台灣「解殖」,小有感想。
該文在此,請點擊 https://www.facebook.com/chuck158207/posts/966658973350237
首先橘子寫這篇文章,是因為「解殖」這個命題的確是重要的。更善意的字眼可以用
「找回台灣本土文化」或「復興」或「重現」台灣本土文化,
但在各大族群的母語、文化影響力、發語權等等,依舊被外來殖民政權主導下的「北京話」
壓制宰制的同時,我們必須坦承這是一個「被殖民」的狀態。
北京話本身是沒有錯的,
身為一個語言,它是中性而不帶敵意的(同樣的被虛構出來的「中華文化」也是),
問題是在於它們被中國國民黨這個殖民政權利用為統治工具,
切斷各族群和其原生文化之間的聯繫這件事。
- Dec 22 Mon 2014 10:29
我對中國留學生蔡博藝參選淡大學生會長的幹醮 (不是意見,是幹醮,不是幹醮中國的誰,而是幹醮我們台灣人)
假設我是基督徒好了,我覺得道教相信動物靈很蠢,但我從不覺得道教是個很爛的教。
假設我是道教信徒好了,我覺得聖經紀載含血食物不潔很蠢,因為豬血糕超好吃的,但我也不覺得基督教是很爛的教。
價值可以並存好嗎?不要來叫我拜一隻狗求財運,也不要來叫我吃豬血糕,也不用跟我討論因為我對這些枝微末節的對話沒興趣,這很困難嗎?
幹,我中國朋友超多也沒有一個真的對我進行什麼統戰,頂多用台灣屬於中國的言論吃吃我豆腐而已。但這不影響我認為制度裡面需要防備中國統戰的機制好嗎?中共=\=中國人,中國人=\=統戰部隊。
你說我贊成設立防衛機制叫做甚麼菁英主義,說我目中無人認為別人是白癡。幹妳媽的你們沒事在版上就不要靠邀為什麼台灣人都對政治不關心,為什麼屢屢選出智障來統治自己?
我覺得很可笑,有菁英意識的人對自己的菁英意識毫無所覺,卻整天指著別人的頭來罵。
幹,我就是不想討論,這則也不用來回。
- Dec 22 Mon 2014 09:43
真實不怎麼浪漫
今天在插花籃的時候又剪到手,大概1.5cm的傷口,跟以前一樣我默默走到抽屜旁拿出ok蹦,用壓迫止血法,卻發現血像擠海綿一樣,從裂口噴流出來,有種活著的生命力,在大力壓擠數次後還是無法止血,然後看見鮮血裡隱隱露出乳白色的物體,我想這就是健教課本裡教過的真皮層底下的脂肪層。鮮血從指間緩緩的流洩而下,一滴一滴一滴濺的地上到處,公司醫藥箱的兒童ok蹦顯然完全無法無法解決這個流量,我開始感到不妙,才大喊:「我剪到手了!!」花藝師從容不迫好像習以為常頭也不回的說:「需要幫忙嗎?」我說:「嗯...需要喔。」用同樣的語速面對眼前這支蔓延殷紅的物體。她教我改壓裂口下方用衛生紙吸收不停漫出的血流,,我看見裂口處開始腫脹成皮膚泡水泡太久時委靡的暗白色,上面附著了一層半透明的物質。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覺得很痛,也並沒有非常緊張。花藝師說傷口很深,叫我坐計程車去縫。這時候我才開始有點憂心,我想起那個應該是台灣人卻住在美國跑回台灣享受價格低廉的台灣健保台灣醫療的陶喆,他的手指因雷纏受傷,家境應該極為闊綽才剛花費了上億迎娶美嬌娘,還有財力在台北擁有專屬錄音工作室才剛借給好朋友連勝文讓他們可以順暢的錄製競選歌曲的陶喆,他,不遠千里跑回台灣開刀,跟美國比起來好划算阿,然後回到美國才發現手指沒有以前靈巧了,吉他彈不順了,然後他用那些原本可以拿出來付錢給醫生拿來看病的好多錢,請了一個律師一狀告上法庭,控訴醫院有醫療疏失。
這個世代、現在的台灣,醫生最好不要好心幫人看病,要看也最好不要幫有錢人看,因為他們不但用低廉的價格享受健保,醫治結果一不順心還會把健保幫他省下來的錢拿來告到你破產,你不過是個時薪30幾元的實習醫生,或者,每天工時20小換算時薪也才600~700元,的資淺住院醫師,你還是別好心幫人看病了吧,你賠不起。還好還好,台灣社會還有正常的法官,這次,陶喆敗訴了。想到陶喆經歷的這些悲慘遭遇,我開始想,不知道現在這支鮮血如注的左手小指在縫完之後,會不會再也無法順利的彈奏我的吉他?我開始有點憂心。「蛤...要縫喔...可以不要縫嗎?」